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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年中催生了更多伦理之爱吗?——以我和女儿为例
2025-12-10 20:5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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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全体海友们探讨。

最近要开始写年终总结,很长一段时间内应该是不会上论坛了。但本期帖子先暂停经验分享,本人想与各位海友讨论一个徘徊在自己脑子里但一直无法证实的话题:2020-2022这三年由于强制居家隔离等疫情政策是否实际上催化、推动和加速了大量乱伦行为的产生?导向“乱伦”这个结果来自多重复杂因素,但它们过于混在一起,没法细分拆开来讨论。不过本人在这里并不打算给疫情导致的次生人道“悲剧”以死板的道德谴责,而且“疫情封控→乱伦增加”这个因果链条本身既没有任何可靠真实数据来证明,也显然不可能轻易获收集到证据。但我不吐不快,必须把这种“好像哪里不对劲”拆开来讲,毕竟中文中文世界能接受此类话题的地方也不多。以及上期有海友让我详细讲讲怎么和女儿亲热的,那本期就顺便分享一下我跟闺女疫情中的故事:

首先乱伦是隐蔽的,即便存在也不容易被观测,其真实发生率必然远低于外界认知。我之所以感觉疫情后好像突然增多了也有可能是因为互联网媒体注意力集中化,人的大脑会本能启动威胁扫描模式;封控期间的事件一旦曝光更容易形成“封控→变坏”的叙事框架,于是神经网络自动放大其权重。但真是如此吗?除开我所在的圈子本身,那三年我从社交媒体上得知的、全网震惊的热门乱伦事件就不下三起,更别提本人亲身感受论坛在那三年间伦理之爱的内容有明显增加。

其次封控确实会放大家庭原本就存在的问题,但会凭空制造乱伦吗?本人对此无法客观判断,毕竟在小区长期隔离之前我与闺女已经做爱好几年了。但现代社会靠人们对世界可预测、可信任的基本信念维系。疫情强制隔离最毒的一击不是物理禁锢,而是拆除了日常生活的保护壳。2020–2022 年的大规模封控把本来存在、但平时被学校、工作、社会网络稀释的家庭结构突然压成密闭体系。隔离将家庭变成唯一持续在场的空间,这种不可靠感在内部被放大时会产生微观层面的权力真空:外部法律、社区监督、工作场所的"第三只眼"彻底消失,家庭沦为无规则竞技场。在这种环境下吵架会变成家暴,冷漠变成抑郁,家庭乱伦也可能因为空间无法逃离变得更难逃避。第一期帖子有海友说“其实只要有个私密空间就挺好的,两个人可以谈很多”,但这到底是封控催化乱伦,还是把原本就有的潜在性癖好给暴力压缩到一个微型自治领地里?或许封控不会让人突然变坏,只会让那些已经动摇的人更无法被外界稳定。果子不是突然长出来的,是原来就长在那里,被秩序剪掉的枝叶突然间歇性疯长了。

理论分析暂且放一边,先谈谈本人对“乱伦”这个略带贬义的词的定义:我觉得乱伦的核心不在于与家人发生性关系,而在于对家人产生了越界的爱——畸形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因此我完全不认为自己跟女儿这十几年来的关系是乱伦,在疫情之前最多只是时不时做个爱、一起享受性快感和合理发泄压力而已。很多海友前三期帖子连着看下来估计会误以为我家闺女性欲很强,其实我们平时一两周才做一次爱,到了临近考试会每三四天做一次,不过每次做爱只要时间足够她都会尽力让我彻底射到爽(我也会尽其所能让她多高潮)。对我而言性爱一直是质量>次数,因此平时除开给老婆交公粮和圈子里偶尔的群交活动外,我自己一直保持禁欲状态。有机会以后详细讲讲如何科学禁欲这一块吧,换句话说我跟宝贝的日常生活相当有分寸。有分歧当场提出,一起想办法解决。我们只接触对方的肉体,不介入对方的精神生活。可疫情到来把这一切都打乱了。

回到上文。在“正常”时代,家庭受学校/工作单位/公共空间/邻里社会/条子与司法系统/社交关系网等系统约束。学校主任、职场同事、社区邻居——这些社会监督构成了分布式监控。但在封控期间整个社会进入临时解体状态,所有外部调节机制被切断。“家庭”变成一个拥有绝对主权的微观无政府状态小国,被倒错地视为绝对安全。历史上绝大多数暴君都不是在开放社会里产生,而是在信息封闭的小体系里自我循环的。换句话说:封控并不导致乱伦,而是导致所有家庭问题“岛国化”——是的,我知道有海友已经想到了日本。

最开始的时间里我跟闺女还算相敬如宾,她上网课我居家办公。后来随着天气逐渐转暖,女儿在家从秋裤毛衣变成睡衣,再变成热裤小背心,到最后我们干脆一天到晚都裸着,有一次甚至连窗帘都懒得拉了。做爱频率也随之明显上升,从疫情前最多三天一次变成一两天一次,再到一天一两次,最后变成随时随地只要谁想做什么、无需对方同意直接就可以开始:有时候我在厨房准备早餐时宝贝会直接蹲下来给我口硬,然后打在手里(她不喜欢吃饭时嘴里或脸上残留着精液味道)。有时候女儿上厕所小便时我会跟她亲亲,完了她站起来岔开腿、我跪下去帮她把私处舔干净。还有时候女儿会让我用她自己的的手机记录下我们做爱的场面,然后导到电脑里下次做爱我们一边看一边做。再后来我甚至把自己更早拍下的口交和肛交视频也拿出来一起回顾重温,看着电脑显示屏里播放着几年前小小香香软软的女儿吞吐着我的鸡巴、或是她粉扑扑的屁眼被我成功开三指,身下享用着长大了的宝贝软热湿滑的阴道、闻着她头发香味,我的鸡巴变得更硬更涨,射精也更猛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被快感牵着走的时间里我明显感觉自己大脑思考判断能力和记忆力严重下降,作息彻底黑白颠倒也让心脏开始隐隐作痛、心率紊乱。有些关注养生领域的海友应该都知道男性从30岁左右开始,睾酮水平和精子质量、肌肉量和免疫功能,包括新陈代谢和肝肾心肺功能全都在减弱。当时我已接近不惑之年,面对尚在青春期、性欲异常亢奋的女儿明显感到力不从心。这种糜烂的性生活一直持续到老婆终于花超高价买到机票、成功回家。当年她从海外回国后还得在酒店集中隔离七天,就是这七天里我跟闺女才开始调整状态、紧赶慢赶大扫除才把家里恢复原样。

或许本人真正担心的其实是我们生活的社会是否可靠?只要外部秩序压强下降,文明随时可能退化。我们甚至不应将其视为道德败坏,它是社会结构性失败的问题。当然本人讨论这个问题时想尽量悬置道德批判,这也是为何本文并没有强调暴力侵犯或家庭权力失控。虽然我也完全同意这种情况肯定有发生,但按上边的理论分析而言,我们在这里讨论的更多是原本“正常”的家庭在外部路径彻底封闭后导致内部伦理解体——这才是本人想讨论的。换言之,这里没有施害者,我们全都是精神极度压抑下的受害者。而且海友们肯定也没法判断究竟哪种更多、哪种更少。传统乱伦常伴权力不对称(父→女),但隔离可能催生角色对称的乱伦(兄↔妹、姐↔弟和母↔子间的双向情感填补),罪责的个体化变得不可能。不是谁性侵谁,而是“家”这个容器本身在高压密闭下发酵出异色的亲密关系。

因此本期帖子讨论的重点从来都不是个体堕落问题,而是当某个群体在封闭环境中长期失去外部参照系时、内部整体伦理结构在封闭空间里熔解、液化了——这和上文“家庭岛国化”是同一条脉络。失范才是我真正恐惧的。我们要明白乱伦之所以禁忌的本质是“情感界限的清晰性”,这是社会可见性带来的羞耻威慑持续在场才能运行。伦理如同氧气,一旦密封就会耗尽。疫情让家庭变成了没有观众且无限延长的后台,内部功能分化、消失后,角色就开始坍缩。

情况并没有在老婆2020年回国之后好转:整个2021年我与女儿都在避免再次失控,但2022年老婆省外出差谈项目,结果好死不死当地出现疑似阳性半个月回不来。有天下午女儿不知道从哪把她以前买的情趣内衣翻出来穿上了。我一直都对情趣内衣高跟鞋口红项链戒指这类外在消费符号不感兴趣,因为觉得都是社会文化强加于女性的表演。在本人看来最重要的永远是人的身体健康美,花那么多精力在化妆和整形美容上纯属浪费时间金钱和治标不治本。因此老婆买回来也没穿几次,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闺女穿着情趣内衣故意在我眼前晃悠,心底里一股无名的邪性直冲脑门,直接把宝贝抱起来大步走进老婆的卧室把她扔在床上。此时已经搬进了新家,我跟老婆是分房间各自睡觉。我跟女儿平时做爱的地点无非是浴室、客厅和我的床,偶尔闺女图新鲜会到她自己的床上做。但我们从来没有、也都不敢提出去老婆床上做,或许我和宝贝都觉得这样还是太对不起妻子/她妈妈。但当时我整个人失去理智、把女儿屁股抬起来后直接把她的头摁在床上开始全力抽插,过了不知道多久当我射完精拔出来后才发现她已经被干到失禁了,老婆整张床大半都喷满了女儿的尿(其实我们熟知的潮吹也只是特殊的尿液而已)。

或许自己真的着了魔。我把还在颤抖喘着粗气的闺女翻了个面,将还硬着的鸡巴重新插进她的阴道再度开始用力抽插。然后我开始用双手掐住女儿的脖子,这里真心提醒一句:千万别这样做!人的颈椎和脖子神经极其脆弱,一旦方式姿势不对很可能出大问题。然而自己当时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一边掐一边猛干,直到惊觉闺女快意识模糊拍打我手臂求救了才恢复理智松手。她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过了一会她坐起来,开始哭,哭的好伤心好伤心。

如今写下这些可能也是在自我批判与反省吧,但我也想辩解:伦理不是天生,而是习得的;这需要社会互动、外部目光、分工网络、仪式结构来维持。正常情况下就算家庭内部存在暧昧张力,出门上班、上学、社交这些前台表演会重置我们的社会身份。但隔离期间,这些全部被疫情封控切断了。角色边界被擦除,后台前台化。于是家庭这个原本只是社会细胞的单位被迫承担完整世界的功能,但它根本没能力承载。表演欲消失,真实性泛滥——但“真实”里包含了被社会规则压制的潜意识冲动。于是出现伦理解体,不是恶,是熵增。张力只能在内部成员间重新分配,家庭成为青少年唯一可接触的“性认知练习场”。这是神经可塑性在异常环境下的适应性扭曲。乱伦此时不再是“伤害”的产物,而是极端去社会化的副产品。

我本来以为女儿与我的关系就此彻底破裂,但她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她一边抽泣一边说自己刚才好希望我直接把她就这样掐死算了,她觉得这样活下去没意义。她两年多的青春、最美好的时光就这样被整天被锁在家里,见不到同学和朋友,疫情看不到头,但真被掐到意识快消失的时候那股求生的念头又回来了。她说完又开始哭,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没用的父亲。

意义系统崩溃时人会抓住任何能证明自己还存在的东西。隔离带来的不仅是空间封闭,更是未来预期的丧失。这种存在的悬浮会导致心理虚无,而性刺激是极少数还能穿透麻木、提供即时存在感的活动。或许这不是性欲,而是存在欲。家庭是唯一剩下的关系实体,乱伦可能被体验为一种最后疆界消解后的绝望创造力。外面的一切都虚拟化、不确定,只有面前的家庭成员是真实、可触摸、有回应的。大脑会误将可得性当作正当性,道德判断所依赖的世界稳定感失效了。这大概算某种“灾难亲密伦理”?在封闭系统里选择池被物理压缩,既非强迫也非自由,而是无奈的产物。这么一想的话,或许疫情真的没有创造乱伦,它只是暂时拆掉了防止乱伦的社会脚手架。

直到老婆回来看到床单枕套被套全换了她也没说什么。自那天之后我跟女儿就暂停了性关系,那天下午的事我俩再没提起过。就这样来到2023年,我重新上班,女儿开始回学校。社会迅速复位,好像那些“正常人”就都打算直接忘记这三年都发生了什么、自己都干了什么,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创伤直接沉默、失语,当不存在。我们要明白肯定很多人对自己越界的乱伦行为还是带有羞耻,但他们根本找不到语言去承认。我也没资格在这里谴责谁,但事实上如果那三年重演一遍,那个“乱伦的他们”就可能被激活,而换各位海友在他们的环境里,谁都有可能变成那样。

这等于说如果人类的道德自我是情境函数而非本质,乱伦的可能性就在每个人内部。我们不知道哪些家庭当年在压力下已经内部坍缩,这才是我更深的担忧。我所恐惧的不是他们做过什么,而是做完之后世界竟然迅速复原。如果乱伦由环境压力催化、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那么压抑它的就不是道德,而是选择性失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正常人在极端环境下也可以激发出其他我无法理解的生存逻辑。我真正沮丧的也不是疫情封控本身,而是那三年的一切像巨石砸进社会,然而湖面马上又恢复平静,连涟漪都没留下。事后没有记忆、没有讨论、没有修复;仿佛巨石根本没存在过。这种沉默反而比灾难本身更可怕,因为社会的伦理强度很可能只是正常时期的平衡态,而不是牢固的内在价值。是不是只要环境再封闭一次,我们还会再掉进去?那每个人是不是也无法保证不会?一个社会不愿意谈论的东西必将以更糟糕的形式回来。

本期帖子又写得太长了,就此搁笔吧。顺带一提,女儿后来也重新来找我做爱了。如今我们大概两到三周乃至一个月做一次,一方面是我年过四十、性功能与性欲不可避免地下降,另一方面也因为她学业越来越忙。而且如今我们都对性爱没那么感兴趣了,平时更多关注抗衰老方面的话题。大伙有其他问题或还想知道哪些我目前没提到的内容细节都可以问,我下个帖子一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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