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时候我得了水痘,浑身上下都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红疹,连最私密的鸡鸡上也未能幸免,长满了一片片痒痛难忍的痘痘。妈妈见状急忙带我去医院,医生仔细检查后开了几种药,其中有一种是专门外用的药膏。回到家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自己动手擦药,毕竟那些痘痘实在让人坐立不安。可正当我拧开药膏盖子时,妈妈却快步走过来,一把接过药瓶,语气坚决地说:“这个部位太敏感了,让妈妈来帮你擦,你自己看不清楚,万一弄伤了怎么办?”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让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却又感到一阵暖意。最后涂完药,我妈收拾着药箱准备离开房间时,我轻声叫住了她。她回过头,带着询问的眼神望向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低声补充道:“妈,还没涂完呢……下面,下面也是。其实我也是昏了头,我小时候看黄色小说大多数是乱伦的其中母子的最多,小时候我就在意淫我妈,所以我借着这个机会,脑子一热,就稀里糊涂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心里七上八下的,已经做好了被数落的准备,谁知我妈听完,脸上一点波澜都没有,只是很平静地说了句:“把裤子脱了,躺好。”
我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赶紧照做。我趴在床上,感觉到她蘸了药膏,轻轻在我皮肤上涂抹开来。她的动作又稳又缓,一圈,又一圈,仿佛在抚平什么皱褶。房间里静极了,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轻浅的、几乎交叠在一起的呼吸声。因为我妈给我涂药的姿势让我想起了母子口交的画面,就在那一秒,我清晰感觉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不受控制的悸动,一股热流猛地向下腹涌去,裤裆处瞬间就支起了一个尴尬的帐篷。我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火辣辣地发烫,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眼神慌乱,根本不敢直视妈妈,只能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可我妈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她依旧专注地低着头,手上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或迟疑,继续用棉签蘸着药水,轻柔而均匀地涂抹在我的伤处。
她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池深秋的湖水,连眼皮都没有多抬一下,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再平常不过,彻底将我那难以掩饰的生理反应视若无物。后来大约两周的时间里,妈妈每天都这样耐心地帮我涂药。药膏清凉,她的指尖却总是温热的,轻轻点在伤口周围,慢慢晕开。我渐渐注意到,妈妈从不用棉花球或棉签,总是直接用手指。起初我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或许这样她能更清楚地感知伤口的恢复情况,又或许,这样更省药膏。妈妈没有解释,我也就沉默着,每次涂药时都闭上眼睛,静静感受她指腹的柔软和力度,那短暂的几分钟成了我一天中最安心的时刻。
到了最后两天,伤口几乎愈合了,妈妈照例坐在我面前,低头仔细涂抹。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忽然,她轻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妈妈这样给你涂药?”我当时正闭着眼,沉浸在那种被呵护的感觉里,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喜欢啊。”说完才猛地意识到这话里藏着别的意味,脸上顿时有些发热,赶紧睁开眼看向妈妈。她并没有抬头,依旧专注着手上的动作,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但嘴角却轻轻扬起,露出一个浅浅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柔笑纹。她什么也没再说,而那份无言的懂得,已经漾满了整个安静的黄昏。我当时真是尴尬得不行,脸上烧得厉害,连耳根都热烘烘的。
可奇怪的是,这次妈妈涂药时的手法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力道比平时要重一些,按压的节奏也更有章法。这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反而让我觉得特别舒服,原本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到了最后一遍涂抹时,我鬼使神差地微微向上挪动了两次,想让自己更舒服些。可就在第二次挪动后,妈妈突然停下手说:"好了,今天就这样吧。"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却让我心里一紧。更让我不安的是,她说完还在我下面轻轻拍了两下,像是完成了一个寻常的护理程序。但我分明感觉到那动作里有些说不清的意味。我顿时僵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刚才的小动作被发现了,惹得妈妈不高兴,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妈表现的很正常也没其他的事。
后来我们一家人越来亲戚的一家人出去泡温泉,晚上我爸和亲戚的爸喝醉了,我妈不喜欢闻我爸身上的酒味就让我爸自己睡,然后我妈就跟亲戚的女儿睡一张床,半夜我房间响了,我去开门发现是我妈,我就问她怎么过来了,我妈说她睡不着旁边有外人总觉得不舒服,就想着过来跟我挤挤。我看到我妈穿的衣服虽然是很正常的睡衣,但是对我来说总觉得很刺激,
就这样,我们母子两个一起上了床。夜深人静,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我们在被窝里肩并肩躺着,聊了很久很久的天。从我的学习聊到她的菜园,从邻居家的琐事聊到我小时候的糗事,话题漫无边际,却格外温馨。可聊着聊着,我的思绪却飘远了——脑海里反复浮现着两个画面:一个是前一个月我出水痘,她坐在我床边,一边轻声责备我不该抓痒,一边用手指蘸了药水,小心翼翼地帮我涂抹,指尖又轻又暖;另一个是她今天送我回房时,在门口回头对我露出的那个温柔笑容,眼角的细纹里都盛满了慈爱。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我们轻轻的呼吸声。在这静谧而亲密的氛围里,我突然一阵冲动,那句压在心底的话脱口而出:“妈,我喜欢你。”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跳骤然加快。仿佛蹦出来似的,我带着几分怯意,小心翼翼地问:“您能给我做一次么?就一次就好,我真的想亲身体验一下。”说完,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心里已经做好了被斥责的准备。母亲听完,脸上掠过一丝明显的诧异,眉头微微蹙起,显然这个请求出乎她的意料。但她并没有立刻发火,也没有厉声责骂,只是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凝滞了,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和却带着不解,低声问我:“你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跟妈妈说说。我就说了,上次你帮我涂药之后,我心里就总是不自觉地想起我妈。
每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后来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地开始胡言乱语,甚至低声下气地求她。其实话刚出口,那句“跟我做一次”刚说出来的瞬间,我就后悔了——我知道这话越界了,也怕真会闹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果然,我妈听完先是愣住了,然后很坚决地摇了摇头,说这样不对,绝对不行。她后来还讲了一大堆道理,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她反复强调“我们是母子啊,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你还小,不懂事,这种想法是从哪儿学来的?”总之就是不行,一点余地都没有。
我至今记忆犹深,那天我拍着胸脯对我妈嚷道:“我都多大个人了,精力旺盛得很,您别总把我当小孩看!”我妈头也不抬就甩来一句:“旺盛你个头!再旺盛也不能旺你妈——我这儿可消受不起你那过盛的精力。”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憋不住笑了,我也跟着笑作一团。过了一年,全家约好去郊外爬山。那山坡挺陡的,我没爬多久就开始喘,腿也发软。我妈倒是精神十足,回头瞧见我慢吞吞的样子,就故意放慢脚步笑话我:“哎呦,这不是当年那个说自己‘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吗?怎么这点路就不行啦?” 我累得满脸通红,顺口就辩解说:“我那会儿说的旺盛……又不是指这个方面。” 其实我真没多想,就是随口一搪塞。可我妈突然愣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赶紧压低声音说:“胡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你爸还在前面呢!” 说完就快步往上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发懵。那一瞬间,空气里好像飘过一丝说不清的暧昧,让我莫名地耳根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