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性格,同时只能做一件事儿。无论做什么,一旦开始心无旁骛那种。最近开始写Q姐的故事也是如此,开始了,恨不得一口气写完,以至于几天来魂不守舍,本来正常的日程全被打乱。
所以,此时此刻,本来的边听自媒体边午觉的时间,我不是躺在沙发上而是坐在了书桌前。快马加鞭,早剃头早凉快吧。
Q姐和父亲的事儿被其老公发现以后,两人陷入了冷战,几天下来,谁也不跟谁说话。老爷子当然更不自在,他基本一天到晚待在外面,尽可能不与女婿照面。
说到此处,必须为Q姐夫点个赞。本来,Q姐也好,其父亲也罢,甚至连带我这个有意无意的“淫媒”,都非常担心Q姐夫鸡血上头,把事情嚷嚷出去,以至于闹得Q姐和父亲声名狼藉,以后再也没法做人。令人意外的是,他虽然极端愤慨,却只停留于在家里对Q姐动辄发火,张口闭口骚货贱屄等等恶语相加,但是对外包括对自己的女儿,则守口如瓶,未露一点口风。
“我知道我其实挺对不起他的……我觉得不能让他活在埋怨中……”Q姐说。
我想,可能恰恰是Q姐夫在事发以后所表现出来的隐忍与理智,才让Q姐在心底对他更感愧疚,对他更多一些怜惜情分。
我问Q姐,事发后他跟她说话吗,她说说得不多。Q姐夫问她俩人什么时候开始的,Q姐说就上个月(Q姐当然没有说实话)。
“事发后,你老公弄过你吗?”
“弄过。”
“你有没有刻意去讨好他,让他舒服一些?……他弄你时,又提你和父亲的事儿了吗”
“他说我的屄脏,要弄我屁股。”
“有没有再骂你?”
“骂了。骂我是骚货,自己爸也让㒲。”
“你没有回嘴吧?”
“没。”
中国有句俗话,夫妻之间,床下吵架床上了。这话怎么讲,天下夫妻,无论为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儿闹腾起来,只要还有一起上床的性趣,两人之间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套用现在的流行语讲,夫妻之间,没有什么是热火朝天操次屄解决不了的。如果确实还没解决,那就再来一次!
这应该就是传统所谓肌肤之亲的魅力所在吧。
Q姐和姐夫之间,虽然一时不可能回复到之前相敬如宾的状态,但是总算静水深流,相安无事了。最大的雷已然不在,Q姐,乃至网络这端的我,都可以长舒一口气了。
再来说说Q姐老爸。说实话,这老小子真不是一般人,也真不让Q姐省心。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却丝毫不影响老爷子的性欲。事情暴露没几天,他就迫不及待又找Q姐寻欢。
这里需交代一个细节。当时,Q姐的一个老友在他们家门口附近也有一套房子。人家搬到外地了,委托Q姐帮她照看房子。所以,Q姐时不时会过去看一看。里面一应家具齐全,有时Q姐也顺带在那儿休息一下。
老爷子色欲攻心要找Q姐泻火(估计还是事发那天攒下的引而未发),但是在家里显然不敢了,于是顺藤摸瓜,趁Q姐过来帮人看房跟了过来。
“他和你又做爱了吗?”
“嗯。”
“你俩真是疯了。还敢。”
“我真推不过他。”
“我后悔开始时让你对父亲容忍一些。”
“我有时也不知道我怎么还让他……”
“如果坚决反抗,他能得手吗?”
“我说不要了,他把我推沙发上,就脱我裤子……说他很想我。”
“然后你就心软了?……说句心里话,你是不是也有些想他,从肉体方面?”
“嗯。”
从Q姐的最后一句“嗯”,一切的一切也就尽在不言中了。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多少美女,任你良田万倾,家国千里,任你穷困潦倒,缺衣少食,任你才比宋玉,任你貌似潘安,任你是西门庆,任你是武二郎,终放不下,断不了,脐下三寸,小小裤裆里这点念想。这是什么?这就是人性。
社会上,常有人振振有辞,人非动物。错也,而且是大错。人怎么可能不是动物?人首先就是动物。只有首先承认你是动物,你与生俱来就有动物性的本能,你才堪为一个人,你才能七情六欲尽情挥洒,活出自己的精彩与独一无二。现实中,政客也罢,道德家也罢,各种道貌岸然的条条框框,恨不得把人阉了。人被阉了会怎样?阉人当然绝无脊梁与头脑,如果不是任由摆布的行尸走肉,便是残暴变态的魏忠贤!
所以,乔治奥尼尔在《一九八四》中断言,一个视情欲为洪水猛兽的社会,必然是一个ZZ与DC横行无忌的牢笼(大致意思吧)。
扯远了,还是回到正题。
这次,老爷子算是霸王硬上弓了。Q姐本来意兴阑珊,当然不会有高潮。
之后,不到半个月,老爷子又找Q姐两次。
可能因为和老公的关系已经化险为夷,也可能老爷子的手段毕竟高明,在其舔砸吞吐、闪转腾挪之下,Q姐次次有高潮,回回皆爽透。
至此,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经历老爷子最初的试探、Q姐的忸怩,经历俩人的熟稔、默契,经历Q姐夫的当头一棒和俩人的心惊肉跳,Q姐和父亲的性爱小舟终于驶入既深不可测又无限风光的茫茫欲海。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从此以后,Q姐和父亲便是那人类欲海中的两个弄潮儿了。星空之下,沧海之间,两个男女不足百年的生命也不过区区一粟,更遑论父女伦常云云。而就Q姐和父亲自身而言,毫无疑问,此生有过此等绝大多数同类不曾领略过的情缘,无憾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