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Q姐的故事,我特意打开了层层密封在电脑硬盘中的聊天记录。多年未曾接触这些文字了,今日重温,那些曾经如此亲密、如此真挚,又如此辣眼、如此无耻的字句既让人面红耳热心跳,更引得我悲从中来。
这些年我都忙什么去了,以至于我竟然不记得自己和Q姐的交往持续达十年有余!十余年的交情,我们曾经那样彼此信任,那样互相怜惜,那样口无遮拦、百无禁忌,那样坦然地将灵魂深处最隐秘乃至最猥琐的欲望和盘托出,以至于彼此成为对方最可信赖的树洞,最终,因为微信对QQ的取代,我竟然把Q姐弄丢了。
我们曾经那么认真地计划她和女儿一起到访我所在的城市,好成就我浪蝶狂蜂独采母女花的痴心妄想。最终,却不过南柯一梦。仿佛转瞬之间,我都早过了刚刚认识她时她的年龄。掐指算来,她现在应该是当年她父亲的那个年龄了吧?不知道,老人家还在吗,她自己可曾安好?还记得当年那个自称没有坏心眼儿但是从来不乏轻薄孟浪的弟弟吗?
虽然我在QQ里无数次地留言“Q姐在吗?“,却始终没有等来曾经那么令人欢欣的两个字”在的“。”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Q姐永远隐遁在漫无边际的网络之中,隐遁在曾经令我如此魂牵梦绕的那个远方。
百感交集,用了很长时间写出以上文字。下面言归正传,继续Q姐的故事。
随着双方肉体的交流日渐增加,Q姐和父亲的性爱渐入佳境。
所谓佳境,有几个表现。
Q姐在心理上的羞耻渐渐消退(这方面大言不惭地说句,应该有本人的功劳),因此在性爱中也就越来越从容,越来越主动。虽然老爷子年纪大了,老鸡巴经不起太久被吃,但是来而不往非礼也,鉴于父亲每次对于自己的骚屄舔舐得津津有味,Q姐当然也是逢㒲必吃,甚至老爷子如果提出射精到她嘴里,Q姐也是照单全收,颗粒归仓。关于这点,当然所来有自,具体参见之前所述Q姐母亲传授的御男之术。
Q姐的主动还表现在性爱体位的选择。就本性而言,Q姐因为天性腼腆,而又认为女上男下操屄时,女人的放浪形骸会被男人一览无余,所以她并不喜欢在上面,而更钟情于男上女下或者隔山打火的背入式,所谓浅深徐疾尽由君。但是老父亲毕竟年近古稀,让他在上面或者从后面横冲直撞,不免辛苦一点,所以大多时候,Q姐也就不辞羞臊,让老父亲安稳躺下,自己跨坐上去,弯腰低头,将四十多年前在妈妈的老屄里鼓捣出自己的那根老鸡巴,款款地送入自己的骚屄……Q姐丰乳肥臀,皮肤白皙。这样一具雪白肥熟的肉体,在一个男人身上上下颠弄、前后耸动起来,其身下的男人该是何等滋味?而如果这个肉体又是自己几十年前亲屌㒲出来的,又该是何等滋味?……这就难怪为什么后来事情败露、Q姐面临婚姻破裂而老爷子仍然坚称“我离不开你”了。
说完Q姐,再说说老爷子。老爷子通过几次实战,清楚了自己闺女最敏感也是最易破防的部位——Q姐的骚屄(她曾明确告诉我,自己那里哪怕被人隔着裤子摸到——哪怕对方是自己的闺蜜,立刻全身瘫软,毫无抵抗之力),每次操闺女时,那儿当然是老爷子重点关注的对象。可以这么说,每次做爱,只要时间充裕,老爷子没有不先舔闺女的骚屄到洪水泛滥不罢休的。如前述老爷子所感,当此情形之下,Q姐所感受到的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显然同样非凡俗男女所能想象。肉体上不必说了,单单想象一下,一个中年女人,无羞无臊,又羞又臊地被大大分开双腿,自己的骚屄在生养了自己的亲爹面前一览无余;不仅如此,那个生养了自己的男人却又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更加无羞无臊地趴在了自己的骚屄上,吧唧吧唧舔舐得如痴如醉……这于Q姐又该是何等的体验?这也难怪当前述危机发生时,当我问Q姐下一步怎么办,终断与父亲的关系还是离婚?她的答案是“实在不行也只有离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懂的都懂。但凡经历了那种刻骨铭心、爽绝人寰的滋味,轻易放下,怎么可能?
Q姐和父亲渐入佳境,拽句酸点的词儿讲,俩人已经到了尔侬我侬,情舒意洽,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境界。用我跟老婆爽到巅峰时习惯扯淡的词儿讲,正在“恰到好处”时,危机倏然而至。
所谓乐极生悲。
“元旦过后的那个星期,他刚出去,他就过来要弄我。”Q姐说。
说起来,老爷子真是色欲攻心。大冬天的,自己又那么大年纪了,一周吃两次竟然不觉有亏,必须一顿不落。
平时俩人都是在老爷子卧室玩儿的。那天鬼使神差,俩人在客厅便干柴烈火地开战了。就在老爷子秣马厉兵,挺着长枪向闺女雪白的大屁股和屁股之间那个早已水漫金山的水帘洞刺入时,家门在他们身后悄然打开。
此时,我们不妨切换为Q姐夫的视角来关照一下他眼前的景象。
他是因为落了公交月票在家,出门不久又匆匆返回的。
打开家门的一刹那,人一下子惊在那儿。
这什么情况?岳父只穿着上衣,撅着黑不溜秋但是挺结实的屁股站在沙发那儿。他身前是谁?那不是他闺女我老婆吗?她怎么回事,上身只穿着胸罩,下身明明穿着裙子,却被捋起来,大屁股白花花地蹶在他爸面前。
两人听到门响,回过头来。他妈的死老头的屌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硬邦邦撅着!
“你俩在干啥?”
“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一时没控制住。”
老爷子边提裤子边小声嘟哝。
“老流氓!”
Q姐忙着放下裙子,穿上衣服,转身想进卧室,被Q姐夫一把拉住,劈头一个耳光:
“臭骚屄!”
Q姐未喊未叫,赤红着脸,转身回了卧室。
Q姐夫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上一根烟,狠狠地吸一大口。
“贱女人!少了男人就活不了啊?”
“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也不问问自己原因。”老爷子低低地嘟哝一声,臊皮臊脸地回了自己屋。
Q姐夫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听见了确实无言以对,总之他没作反应,只是又狠吸一口,从鼻孔里喷出浓浓的一股青烟。
小小的两居室里,一片死寂,空气浓稠得让人窒息。
谁能想象,就在短短几分钟之前,这里还曾经春光无限、声色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