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Q姐和父亲的关系持续几年以后了,有次和她聊天,说起我曾经将别人的经历行诸文字,她一下子来了兴趣,主动提出来让我把他们爷俩的故事也写出来。我慨然受命。于是,便有了下面的一篇文字。
我是用了老爷子的身份,根据Q姐和我聊天中讲起的大致经过,加以自己对细节的想象写出的以下文字。写出后迫不及待给Q姐看,令我大感意外的是,她似乎不太感冒。个中原因她未说,大概齐是我写得过于斯文而少了些当事者原始的冲动和生猛吧。
这篇文字曾经在某个论坛发表过(记不得名字了),当时还遭人罾骂为猪狗……但愿在这里不会吧。
原文如下:
我今年68岁。我的女儿47岁。
四年前,我的老伴儿去世了。二十岁时,我和老伴儿就结婚了。两人相依为命几十年,虽然吵也吵过,闹也闹过,但是总体来说,我们的感情很好。尤其是老伴儿,她是典型的传统女人,柔顺、善良,几十年来几乎完全以我为中心,对我百依百顺而没有任何怨言。老伴儿撒手走了,我的心一下子空了。虽然女儿女婿和我生活在一起,虽然善解人意一如她妈妈的女儿知道我心里孤单,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但是我的心里仍然没着没落。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睡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愈发思念自己的老伴儿。这张床,是我们结婚时定做的。就在这张床上,我们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热火朝天折腾了几十年。几十年的折腾,虽然我只从老伴儿的肚子里折腾出一个闺女,但是强健结实的身板加上老伴儿的曲意逢迎,却让我几十年如一日,性趣不减。现在,老伴儿撇下我,不管不顾地走了,让我如何安眠?
令我难以忍受的还不止这些。在家里,女儿和女婿就住在我的隔壁。女儿、女婿都是四十多岁。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然女婿作为男人已经在走下坡路,女儿却正是虎狼之年。家里的墙壁薄,不隔音。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隔壁传来床板摇晃的声音。我努力假装听不见,但是很快又会传来女儿如泣如诉般的浪叫。这时,任我怎么转移注意力,我的尚未衰老的性具都早已兴趣勃发。老伴儿在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爬到她身上。无论她是否有兴趣,她都会任我骑在身上,随心所欲地弄她,直到云散雨息。但是现在呢?我能怎么办?
女儿似乎察觉了我的心思。有次女婿不在的时候,她悄悄问我,“爸,给你找个老伴儿吧。”我毫不犹豫地推辞了。我固然想要有个伴儿,但是我身体好,更需要性的安慰。社会上和我年龄相仿或者年轻一点的女人,哪里还会应承我这方面的要求,一旦我频频提出要求,他们不骂我“老不正经”才怪,我还是别自讨没趣吧。再者,女儿女婿的生活够紧张了,我还是不要给他们添麻烦的好。
从此,女儿没有再提。我也就在孤寂和苦涩中度过一年又一年。
一次偶然的“事件”改变了我的生活。也改变了女儿的生活。
今年夏天,一个深夜,我起床去卫生间。就在我拉开卫生间门的瞬间,我倏然发现——女儿在里面。
她正弯腰用毛巾擦拭着下面,看见我,惊惶地直起身子。她只穿了一条内裤,没有戴胸罩。随着她仰身,我的眼前立刻白花花的一片。慌乱中,她急忙往上掂自己的内裤,一簇浓黑的绒毛却还是被我捕捉到。
“爸,你也上厕所?”
她搭讪着,羞涩地低下头。但是很快又将头扭了扭,似乎躲避着什么。
我忽然想起,此时的我,身上什么也没穿。我习惯裸睡。晚上起夜,因为他俩都在睡觉,我也习惯赤条条来去自如。
我低头看去,自己的性具已经有了反应。小和尚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得意洋洋地面对着女儿。
女儿低着头,向着门口走过来。
我向旁边闪了闪,让她过去。
就在她的身体与我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鬼使神差,我的手伸了出去。
在她肥白的屁股蛋子上,我的手狠狠地一抓,一拧。
她轻轻地叫唤了一声,极快地走回了卧室。
那天晚上,回到卧室,我手淫了一下。高潮时,我的脑子里不再是早已作古的老伴儿,代之以年轻丰满的女儿。
她的胸,雪白。她的毛,浓黑。
其后的日子里,在家里,在我和女儿独处的时候,我开始不安分起来。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她过来给我倒茶。就在她弯腰的时候,我的手适时地伸出去,放在她丰满鼓突的屁股上。她躲闪着,我干脆用两手抱住,将我的脸贴上去。
我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闭目养神。她过来给我盖被子。就在她拉着被子到我胸前的时候,我将她的手抓在手里。她满脸通红,窘迫地扭动着,试图挣脱。我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的胸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
她在厨房做饭。我走进去,一边问她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一边从后面贴紧了她。隔着我的短裤和她的裙子,我用小腹蹭磨着她的屁股。我的手从她的上衣里伸进去,穿过腋下,伸到她的胸上。我摸到了她的乳房,两坨绵软肥嫩的肉。我的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她扭动身子,喘息着,躲闪着,身体却整个抵在了我的怀里。
她在卧室休息。我走进去,坐在她的床头。她急忙欠起身子。我一手玩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溜着她的大腿自下而上地摸上来。她因为睡觉,只穿了内裤。我的手一路摩挲,靠近她的大腿根部。她紧抿了双腿,似乎要挡住我的去路,又似乎想借助我的手获得快感。我不管不顾地分开她的腿。隔着内裤一番轻揉慢捻后,我的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内裤!在里面,她已经汪洋一片。
一天天过去,家里平静如初。但是,她和我的心底,却都埋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我在一点点地推进。她在步步为营。
在我处心积虑、老谋深算的推进下,她节节败守。
我们谁都没有提及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们谁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恍惚之间,我们似乎都浸淫于一个好玩的充满了刺激与惊险的游戏,我们忘情于游戏中的角色而完全将游戏的危险置之度外。
终于有一天,这个游戏玩到了高潮。
一个秋日的午后。女婿出去了。家里没有其他人。
我把她叫到我的卧室。“来给爸爸按摩一下。”
一如往常,她走进来,站在我的床侧,开始给我按摩。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着。滑过她的背、她的腰,停留在她的屁股上。
我紧紧地揽住了她的屁股。手在屁股上重重地抓揉着。
我的手从她的裙子下伸上去,伸进了她的内裤。一如往常,里面早已湿润。
我将手指伸进去。抽插着,旋转着。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她呼出的气息喷射在我的脸上。
我终于忍无可忍。
我翻转身子,一下子把她按在床上。
近乎疯狂地,我三下两下,将她扒得一丝不挂。
我压在她身上。用整个身体覆盖住她。
我用我的胸挤压着她的胸。我用我的小腹蹭磨着她的小腹。我用我的两腿压住她的两腿。
“爸爸,不要啊,不要这样啊。”
她在下面轻轻呻唤。
她的哀告更激起了我原始的野性。
我埋头在她的胸上,迫不及待地将她的奶头含在嘴里。
她的乳房,雪白、圆实。我含住奶头,含住乳晕,用力地吮吸、舔咂。
曾经,我是那么喜欢吮吸和玩弄老伴儿的奶。每次含住她的奶,我就像回到了妈妈的怀抱,回到了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孩提。在“妈妈”的胸上,我可以尽情撒欢,可以为所欲为。
老伴儿去了。我没有“妈妈”可以依偎,没有奶可以吃了。四年来,一千多个日夜里,我曾经如何迷醉又如何焦灼地渴望着这样一个怀抱,这样一对肥奶啊。
现在,我终于又有可以依偎的“妈妈”了,又有可以吮吸舔咂乃至把玩的肥奶了。
我的舌头一路下滑。
我将嘴唇凑在了女儿的两腿间。
她扭动双腿,挺动小腹,慌慌地躲避着我的嘴唇。但是,在闪转腾挪间,她的下面却屡屡触碰在我的唇上、我的舌尖。我埋头在她的阴部,舌头温柔而坚定地伸入她的体内。
一声轻轻地尖叫后,她两腿分开、伸展,放弃了抵抗。
很快,她再次扭动起来。不过,这次不是躲避而是情不自禁地向我的口唇靠拢。
一边津津有味地玩弄着女儿的下体,我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
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牙关紧咬。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充满了绝望与悲凄。但是随着我在下面殷勤地舔咂、努力地抚弄,她的身体渐渐柔软起来。从她的唇间,也断续发出呜呜咽咽的低吟。
她的下面,晶亮的淫水汩汩而出,湿润了我的舌头,我的下巴,我的鼻子,和我整个的头脸。
在舔舐她的同时,我褪下了自己的内裤,翻身趴在她的身上。
我的早已勃起的鸡巴在我的两腿间支叉着,硬硬地戳在她的胸上。
她的手怯怯地碰了碰她,似乎躲避着一根巨大的毛毛虫。很快,她握住了它。
她开始轻轻抚弄。
我没有满足于此。我伸手到后面,拍了拍她的脸蛋。
转瞬间,我的鸡巴被一条温热绵软的蛇缠绕起来。它发热着,膨胀着,正自昏昏欲睡,忽然一下子被投入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我的女儿,在我的身下,在她的爸爸为她舔舐着下体的同时,也终于毫不犹豫地把她爸爸的鸡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几分钟后,我再次掉转身子。
我和女儿赤裸相对。她在下面,我在上面。
我分开她的双腿,抓住自己的鸡巴,准备——
“不,爸爸,不要!”
她意识到了我的想法。一下子挺起身子,激烈地推拒着。
“不,爸爸,求求你,不要啊。我是你的女儿啊。女儿可以给你摸,给你舔,女儿也可以摸你,可以舔你,但是不要,不要进来啊,爸爸……”
她一迭声的求告非但没有熄灭我的欲火,反而水泼热油般,激起我更为强烈的反应。
我不发一声。我把她推倒在床上,用身体紧紧地压住她。
我用自己的双腿掰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然后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款款地刺向她的下体。
没根而入。
尽管她的身体在做激烈的抵抗,但是她的下面却出卖了她。那里早已门户大开。
“哦,爸爸!”
一声绝望的叫唤后,她再次丢盔弃甲。
我趴在她的身上,岿然不动。
我被紧紧地包裹着。无边的湿润,无边的温热。
顷刻间,世界变得如此简单,如此纯粹。纷繁世事,生老病死,一切的一切都凝聚在一根硬挺热辣的鸡巴,幻化为鸡巴深陷其中时所感受到的无尽熨贴。
在我的身下,她也凝然不动。
她的脸上,布满了羞耻,布满了绝望,但是她的满面红晕与轻轻呻唤,又清晰地传递出她潜藏心底的兴奋与骚动。
有意无意,我仍然静止着。
她的下体,却开始微微翕动。 一股神秘的力量渐渐逼近我的鸡巴。起初,仿佛深海底部的地热,在一片广袤的黑暗中轻轻流淌。转瞬间,地热变为来自地壳深处的岩浆,翻滚着,涌动着,毫不留情地席卷着陷于其中的一切!
被她的热度裹挟着,我开始大抽大送。
在被激烈地冲撞下,她的矜持与羞耻终于被撕的粉碎。她的手悄悄放到我的背上,放到我的腰上,放到我的屁股上。她搂住了我的屁股,迎合着我的节奏,狠狠地将我的屁股,将我硬挺鼓胀的鸡巴压向她的下体!
她开始呻吟,开始情不自禁地述说:
“哦,爸爸,你坏死了……坏爸爸,你怎么可以搞女儿啊……哦,坏爸爸,你把女儿搞得好舒服……哦,坏爸爸,你搞女儿吧,女儿的身子都是你的,女儿只伺候你一个人……哦,爸爸,坏爸爸,女儿快要飞起来了,要飞起来了……”
在女儿的声声呼唤、阵阵吟唱中,我像一个英勇无畏的战士,奋不顾身地冲杀着、劫掠着,我又像一条饥不择食的恶狼,疯狂地撕咬着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将她蹂躏得片甲不留!
终于,在石破天惊中,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的肉体喷薄而出,浩浩荡荡射入我的女儿的肉体深处!
我们,我和女儿,慵懒地依偎在一起。
两具经历了疯狂燃烧的肉体横陈在床上,像阵亡了的士兵弃尸于战场。烟火缭绕中,一片狼藉。
我拥着女儿。
她靠在我的肩上,纷披的头发垂在她的额头,遮蔽了她的脸、她的眼睛。
我摩挲着她的头发。
她将头埋在我的胸上,埋得很深很深。
和世间很多事情一样,我和女儿,一旦开始,便一发而不可收。
现在,每周特定的两个日子里,我都会和女儿在一起。
女儿越来越放松。虽然平时她对我毕恭毕敬,但是在那个特定的时刻,她也敢于和我逗乐,和我调笑了。听女儿说,她的老公一直满足不了她。现在好了,她的爸爸——我,正好填了女婿的缺,给了她最大的安慰。
我的日子不再孤寂。虽然我年事已高,但是年轻时打下的底子,使我跟女儿做爱时仍然生机勃勃,老而弥坚。有规律的做爱,不但没有损害我的身体,反而使我红光满面。
我知道,我和女儿的关系,肯定为世人不齿。不过,我们也没打算为世人认同。
我们在一起,我们快乐,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