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和我姐夫本来是要一块儿来我家,我姐还特意带了点姐夫老家乡的腊肉。可惜姐夫临时被单位叫去开会,放下我姐就走了。对了,我姐夫在教育局工作,我姐是小学老师。
我家小,客厅就一套沙发和一个茶几,还有个小书柜。我姐把东西放到厨房,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跟我唠叨,说我屋子乱得像狗窝,催我赶紧找个对象。我一边应着,一边偷瞄她。衣服裹着她的身形,看着更胖了,但胸鼓鼓的。她跟我姐夫结婚11年了,平时我俩关系好得跟哥们儿似的,可今天不知怎么的,看着她坐在那,嘴唇红润润的,我心里突然一阵燥热,裤裆里那话儿不争气地硬了。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全是海角关于操自己姐姐的故事。但她是我姐,血亲的姐,这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觉得脏。可那股火烧得我坐立不安,像有只手在心口挠。我挪到她旁边,装作不经意地说:“姐,我最近过得挺烂的,女朋友分了快一年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有时候真他妈憋得慌。”我声音有点抖,故意压低,像是怕惊着她。
我姐突然抬头看我,眼神里有点惊讶,又有点心疼。“你这小子,怎么跟我还说粗话?分手了就再找呗,年纪轻轻的,怕啥?”她语气还是那么温柔,像哄学生似的。可我没接她的话,咬咬牙,豁出去了:“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男人有时候,生理上,真的很难熬。自己用手搞几下,解不了渴。今天你来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看你坐这儿,我脑子就乱了。”
这话一出口,空气好像凝固了。我姐愣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脸唰地红了。她声音有点慌:“你别乱说,咱俩是姐弟,这话可不能乱讲。”可她没走,也没骂我,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我看她这样,心跳得像擂鼓,知道她也慌了,但没彻底拒绝。乱伦的念头像毒药,钻进脑子里,羞耻得让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又他妈刺激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