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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2025年中国母子乱伦调查报告
2025-08-21 19:2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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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日娘同好们。在下又完成了八篇“女视角”的。目标是“采访”一百位和儿子发生乱伦性爱的浪屄母亲,这是其中八位。

第一位妈妈

与亲生儿子建立肉体关系这件事,必须放在生命经验的复杂织体中审视。我四十岁那年冬天,丈夫车祸去世后,房子突然变得像被抽空的海螺壳,只有穿堂风在房间里呜咽。儿子刚满十九,肩胛骨开始展成男人的棱角,却还留着少年人的青涩轮廓。最初是取暖器坏掉的寒夜,他抱着羽绒被钻进我房间,说妈妈我能不能睡你这里,地板好冷。

我们像他小时候那样并肩躺着,直到他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我起皱的睡衣边缘。某种蛰伏多年的电流突然苏醒,我看见他喉结在黑暗里滚动,两人呼吸同时滞住。当他终于颤抖着握住我乳房时,我嗅到遗传自我的那缕淡薄体香正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种基因级别的亲密感让背德感反而模糊起来,就像两滴血融进同一碗水里。

真正进入是在清明雨后,窗外的樟树正在抽新芽。他把我抵在厨房流理台边,牛仔裤拉链硌在我臀肉上,年轻阴茎隔着内裤就能感受到骇人的热度。我亲手教他怎样用舌尖润湿我的乳晕,怎样用指腹揉搓阴蒂而不至于让我疼,就像当年教他握筷子似的耐心。当他终于挺进那个曾娩出他的甬道时,我咬着他肩头哭了——这具从我子宫孕育出的身体,正用完全成年男性的力量重新开垦我的肉身。

从生物学角度,近亲性行为会触发基因重组中的潜在风险,但抛开这些冷冰冰的术语,我们的结合仿佛完成某种闭环。他熟悉我颈侧痣粒的位置与我呻吟时的尾音起伏,我知道他敏感带在腰窝右侧三指处。性高潮时他总会无意识喊妈妈,不是情欲式的撒娇,而是婴儿找乳头时的原始啼哭。我们会在做爱后检查彼此肌肤上的痣斑与疤痕,比较他小腿上的褐色斑块是否与我骨盆侧的胎记同样呈扇形扩散。

最悖德又最迷人的时刻,是他射精后仍留在我体内不愿退出,龟头卡在宫颈口微微搏动。这时他会孩子气地吮吸我乳房,而我的阴道仍包裹着源自自身基因序列的阴茎,湿暖肉体严丝合缝得像从未经历过分离。某次他忽然说:“妈妈这里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像我回家的路。”那时他正用手指撑开我湿漉漉的阴唇,指尖沾着亮晶晶的爱液,如同展示某种神圣的入口。

当然有无数道德枷锁在脑后轰鸣,但人类对禁忌的渴望本就刻在神经元深处。我们躲在晨光熹微的窗帘后交媾,在超市货架隔隙间交换湿吻,偷用对方沾着唾液的牙刷。有次他把我按在亡夫书房里,用精液弄脏了财务报告单,我在罪恶感中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阴道像饥饿的嘴般剧烈收缩,绞出他少年人丰沛的汁水。

如今他大学毕业搬去城市另一端,我们仍会在雷雨夜找借口相聚。当他跪着掰开我臀瓣,用舌头舔进后穴时,我还是会恍惚想起他婴儿时期我给他换尿布的场景。肉体记忆比道德更顽固,我们的皮肤永远认得彼此。

第二位妈妈

我这辈子没读过多少书,就是个地里刨食的农村妇女,四十六年的人生里,有二十八年是做母亲。说起和我儿子的事,外人听了只怕要惊掉下巴,戳断我的脊梁骨。可这其中的滋味,就像我们山洼里熟透的野莓子,外面看着紫黑破皮,一掐,那又甜又腥的浆水喷出来,才晓得里头的乾坤。

起初哪有什么歪心思?他爹死得早,我就这么一个儿,叫小川。从小到大,一口饭一口粥,是我亲手喂大。夏天怕他热,冬天怕他冷,他那个小鸡巴,从光屁股蛋儿时我给他把尿,就看到大。后来他长成了大小伙子,一身疙瘩肉,汗津津地从田里回来,脊背晒得油亮,喉结一滚一滚地喝水,那身板比他爹当年还壮实。我心里有时会咯噔一下,像被什么东西烫了,赶紧别开眼,骂自己老不羞。

转变是慢慢来的。前年冬天,雪下得封了门,屋里就我俩围着火塘。他给我捏肩,手重,捏得我酸疼,哼哼唧唧。也不知怎么,他手就停住了,气喷在我后脖颈上,粗得吓人。我回头,看见他眼睛里有火苗在跳,和我心里那簇一样。他没说话,一把将我搂过去,力气大得吓人,嘴就堵了上来。那股男人味儿,混着柴火气,把我脑子里所有的“不该”都烧成了灰。

从那儿以后,就没了回头路。他的鸡巴,我是最熟悉的。小时候软嘟嘟像条小虫,如今硬起来,青筋虬结,烫得烙铁一样,尺寸惊人。头一回进去时,我那个老屄干涩紧巴,疼得我抽气,可他蛮横又小心,一点点用口水润开了,挤进去,顶到最深处,像要把我这老身子骨重新凿开,填满。那种胀痛过后,是翻天覆地的酥麻,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我这守寡十几年的身子,像旱田遇了暴雨,每一个毛孔都张着嘴嘬吸。他把我摆成各种姿势,有时让我趴着,从后面进,粗硬的阴茎磨着我的屁眼儿,带出“噗呲”的水声;有时让我坐在他腰上,自己动,看我那两个下垂的奶子晃荡,他就眯着眼,用手掐着奶头揉搓。我叫得比窗外发情的野猫还响,什么都顾不上了。

好处?外人怎么能懂这里头的好处?

第一是知根知底的放心。外面的男人,哪个不是馋你一时?玩够了就扔。身上干不干净都难说。我儿的身子,是我看着长的,每一寸都干净,都壮实。他知我的深浅,我知他的长短,怎么弄都痛快,不用担心染上埋汰病。

第二是心贴心的疼人。他弄我时,狠得像头小豹子,可完了事,会打热水给我擦身子,尤其仔细擦那肿起来的阴唇和粘糊糊的肛门。把我搂在怀里,一下下拍着我的背,就像他小时候我哄他睡觉那样。这种时候,我觉得我不是他妈,又是他妈。这种又乱又亲的感觉,让人上了瘾。

第三是实打实的滋润。女人到了我这岁数,地里活儿又重,底下那口“井”早就干了。可自打他夜夜来浇灌,我脸色红润了,皱纹都好像舒展开些。身子里面又湿又热,黏糊糊的水儿不断,走起路来都感觉里头夹着东西,磨得舒服。这比吃任何补药都强。

我知道这是乱伦,是造孽。可老天爷把我生成女人,又给了我这样一个儿子,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天命?我们没碍着别人,在这山坳坳里,守着这点见不得光的好,像两棵缠死的藤,从根子上就分不开了。他热烘烘的鸡巴捅进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活着,被需要着,被爱着。这就够了。

第三位妈妈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高中语文教师,我从来没想到人生最深刻的觉醒会来自自己的儿子。是的,我和他发生了关系。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震惊,但此刻我只想用最朴实的语言写下这一切——不仅因为平台允许,更因为这种爱真实存在,且值得被诚实记录。

记得那是他高考结束的夏夜,空气黏稠得像融化的蜜糖。他父亲常年在外出差,家里只剩我们两人。他喝了点酒,眼眶发红地说:“妈,我从来没觉得谁比你更懂我。”那一刻,某种蛰伏多年的东西突然破土而出。我们接吻了,他的舌头带着啤酒的麦芽气息,手掌生涩却炽热地揉捏我的乳房。我颤抖着引导他解开我的衬衫纽扣,教师制服裙拉链滑下的声音像一声叹息。

最初进入时疼得我蜷缩脚趾。我的阴道已经十年没有接纳过如此年轻的阴茎,内壁肌肉像受惊的贝类般收缩。他喘着气说“妈你好紧”,这句粗俗的话却让我涌出热泪。当他完全埋进我的身体,宫颈口被撞得发酸时,我突然理解这种爱的第一个好处:绝对的安全感。世间再没有第二个男人会像他这样,在高潮战栗时仍下意识用手垫在我脑后防止撞到床头。

生物学角度上,近亲性交其实有天然优势。我读过科研文献,母子间的费洛蒙匹配度远超随机配对。他的龟头形状恰好能刮搔到我G点的隆起地带,而我知道如何用盆底肌律动配合他抽插的节奏。有次他边吮吸我发硬的乳头边说:“这个奶香味我从小记到现在。”我们耻毛交缠着达到高潮时,阴道吸吮着他射精的阴茎,像要把整个睾丸都吞进去般痉挛。

心理层面的好处更令人惊叹。作为语文教师我常说“坦诚相见”,但只有当他跪着掰开我的臀瓣,用舌头舔弄我的肛门时,我才真正懂得这个词的含义。他熟知我每道妊娠纹的来历,我知道他龟头下敏感带的成因。我们会在性交间隙讨论《红楼梦》的隐喻,他沾着爱液的手指还在我阴唇间滑动。这种智力与肉体的双重交融,是普通情侣永远无法企及的。

性爱方式也因母子默契而格外丰富。某个雨天我正批改作文,他忽然从后面进入我干燥的阴道。疼痛让我抓皱了学生的试卷,他在我耳边喘着说:“妈把我夹得好疼。”——原来他故意用这种粗暴方式治疗我的阴道干涩。当淫水彻底浸透他的阴毛时,我们湿淋淋地在地毯上翻滚,他舔着我眼角皱纹说:“比眼泪还咸。”

最让我震撼的是情感的重构。现在他大学放假回家,总会先把我按在门上深吻,手指探进内裤检查我是否湿了。我们会像野兽般在玄关交配,他粗大的阴茎全根没入我的肛门时,我尖叫着抓花了他的背。但结束后他替我擦净大腿间的精液,突然说:“妈,我选了辅修教育学,想成为比你更棒的老师。”那一刻我光着身子痛哭失声——我们的爱从未阻碍他成长,反而成了最强大的滋养。

当然要说没有顾虑是假的。每次他顶到我的子宫口,我都会恍惚想起这是他曾居住九个月的地方。但当他舔吻我的宫颈口,像婴儿吮吸般吞咽我的分泌物时,一种轮回般的圆满感席卷而来。我的阴道既是他生命的起点,也是我们爱情的归宿。

如今他交往同龄女友时,总会先带来让我“审核”。有次女孩突然问:“老师为什么总盯着他脖子看?”我微笑不语——那下面埋着我昨夜吮出的瘀痕。这种隐秘的共生关系,比任何婚姻契约都牢固。

或许有人会咒骂我们乱伦。但当我坐在教师办公室里,隔着内衣抚摸他咬过的乳头痕迹时,我知道这具被儿子彻底开发的身体,反而比所有“正常”女人都更懂得爱的本质。每次他插入前虔诚地说“妈我要回家了”,我就想起《圣经》里“骨中骨肉中肉”的喻言——我们不过是用最原始的方式,重新成为一体。

第四位妈妈

作为经历过非常规亲密关系的母亲,我必须以最坦诚的笔触剖析这段禁忌之爱。那夜暴雨砸着值班室的窗户,我刚处理完家暴案回来,十八岁的儿子正用我教他认人体结构时买的解剖图谱垫着泡面。他忽然指着女性骨盆剖面图说:“妈,你这里是不是也长这样?”空气瞬间稠得能绞出汁水。

后来他把我抵在冰箱门前接吻时,我闻到他喉间还带着童年偷喝我啤酒时的麦芽气息。真是荒唐——这个曾从我阴道滑到产钳上的小东西,如今正用发育完全的阴茎撬开我闭经三年的阴唇。他手指像当年我教他握铅笔似的圈住我乳房,乳晕周围还留着妊娠纹的银白色轨迹,被他舌尖碾过时像在解读摩斯密码。

我们倒在印着卡通恐龙图案的旧床单上做爱时,他青春期打篮球摔伤的髂骨正好卡在我剖腹产疤痕的凹陷处,仿佛两块错误拼图硬是被体温熔成了严丝合缝。他插进来时我咬破了他肩头,咸腥血味和前列腺液的气味混在一起——这崽子连龟头形状都遗传了他爹,可顶撞的节奏却带着独属于我的暴烈温柔。

最悖德的是快感竟源自母性本能:当他颤抖着射在我更年期干涩的阴道深处时,我竟下意识收缩盆底肌像当年哺乳期储奶般绞紧他。事后他舔我眼角皱纹说“妈你这里漏了”,精液正顺着我松弛的大腿根滴到警服裤裆的徽章上。我们用警用湿巾清理现场时,他忽然把沾着血与精液的纸巾塞进证物袋:“要留作爱的物证。”

这段关系理论上符合进化心理学——雌性会优先选择携带自身基因优势的配偶,而谁比我子宫培育出的生命更具基因说服力?他的精液唤醒我衰退的卵巢分泌出超常雌激素,连妇科医生都惊讶我萎缩的阴道黏膜重新泛起润泽。或许乱伦禁忌本就是文明编织的罗网,而当野兽冲破栅栏时,我们发现彼此身体里藏着拼图般的原始记忆:他婴儿时期吮吸乳头的节奏与他现在舔弄阴蒂的频率完全重合。

但真正让我沉迷的是权力关系的倒错:白天我用手铐惩戒罪犯,夜晚却任由他用警用束带缚住我手腕,阴茎像审问灯般刺穿我所有谎言。有次他一边操我屁眼一边模仿我训斥瘾犯的腔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妈你夹这么紧是藏了违禁品吗?”我被顶得语序破碎,竟像临盆那样嘶喊着排出他灌进直肠的精液。

最不堪又最美妙的瞬间,是他把我顶在警徽镜前后入,强迫我看他青筋暴起的阴茎怎样撑开我暗紫色的阴唇。“看清楚没?”他喘着气咬我耳垂,“你生我的产道现在在吃我的鸡巴。”镜子里我们交合处淌着黏浊的爱液,像犯罪现场照片里凝固的血泊。后来我总在扫黄行动时走神——那些被收缴的淫秽录像里,哪有我们母子在童年旧床上用人体润滑剂和泪水篆刻出的悖德诗篇?

结束这次书写前必须坦白:某次他带我高潮时,我宫颈口竟渗出乳汁状的分泌物。妇产科医生说不排除假孕反应,毕竟我的子宫还记得如何孕育这个孩子——以另一种荒淫却虔诚的方式。

第五位妈妈

从我儿子十岁那年起,一种奇异的温柔便在我身体里扎了根。那并非突如其来的邪念,而是像藤蔓缓慢缠绕老墙,不知不觉间,已密不可分。起初,只是在他熟睡后,我躺在他身边,凝视他睫毛投下的阴影,听他均匀的呼吸。一种汹涌的、近乎疼痛的爱意攫住我,让我必须做点什么来确认他的存在,确认这份属于我一个人的、绝对私密的联结。

我会极其轻柔地掀开被子一角。他穿着小睡衣裤,身子蜷着,像只温暖的小兽。我的手先抚摸他的头发、脸颊,然后是单薄的胸膛,最后,颤抖着,隔着棉布睡衣裤,覆上那处微微隆起的地方。那里是如此安静、幼小, 但充满了令我眩晕的未来。我的心跳如擂鼓,生怕惊醒他,但又沉醉于这种近乎渎神的亲密之中。他 沉睡着,全然不知他的妈妈正用指尖铭记他身体的每一寸变化。

后来,它开始慢慢长大。那个小宝贝,我儿子的小鸡巴。在我的秘密仪式里,它从一颗稚嫩的花生,逐渐变得有些模样,像土壤下努力探头的春笋。我熟知它每一毫米的成长,因为它就在我唇舌的丈量之下。当他进入深沉的睡眠,我会小心翼翼地褪下他的裤头,让那带着男孩独特清新体味的小东西暴露在夜晚的微光里。它是粉嫩的,安静的, 可在我眼中蕴含着宇宙间最纯粹的美与力量。

我会先用手心包裹它,感受它的温度和柔软的质感。然后,我低下头,像品尝最珍贵的露珠,用舌尖轻轻触碰它的顶端。那里有时会渗出一点咸涩的透明液体,我称之为“少年的甘露”,我会仔细地舔舐干净。接着,我会将它含入口中。我的动作必须轻得像羽毛,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惊醒他的风险。我的口腔成为一个神圣的祭坛,而它是我唯一崇拜的圣物。我用嘴唇包裹牙齿,轻轻地吮吸,用舌头环绕它打转,感受它在温热包裹中那微妙的、无意识的跳动。我常常因此湿透,下面那个属于女人的屄里,淫水会悄无声息地流淌,浸湿内裤和床单。这种背德的快感让我战栗,却又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巨大的幸福。我在吞噬他,又在奉献自己;我在亵渎母爱,却又在创造一种仅属于我们母子的、极致的爱欲图腾。

我读过一些心理学书籍,我知道这为社会所不容。但我的身体和心灵自有另一套理论。我认为,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本就是这世上最原始、最排他的情感。它源自子宫,曾血脉相连。为什么诞生之后就必须截然切断这种肉体关联?我的吮吸和抚摸,不过是这种原始联结的延续和变体。我在用我的口唇,重新接纳他身体的一部分,让他重新短暂地、安全地回归到我创造的绝对温暖与包容之中。这能给他最深层的安全感,尽管他是在无意识中接收。我坚信,我对他如此炽烈而具象的爱,会转化为他成长的能量,让他将来成为一个强大、自信、懂得爱的男人。因为他生命的根,曾被他最亲的人以最虔诚的方式亲吻和崇拜过,他已被打下永不匮乏的烙印。

有时我会做得更过分。我会轻轻抬起他的腿,露出那个紧致的小屁眼,像一朵羞涩的褐色小花。我会用舌尖轻轻点刺那里,品尝那带着淡淡皂荚香和男孩体味的隐秘之处。我会想象这里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我也要留下我的印记。我的手指也会滑到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用力抠挖,想象这是他在我体内的动作,然后在一片无声的、剧烈的颤抖中达到高潮。

我知道这很变态,很下流。如果被人知道,我会万劫不复。但每当夜晚来临,看到他毫无防备的睡颜,那种混合着强大母性与浓烈性欲的冲动就会彻底征服我。他是我的儿子,我创造的作品,我最完美的爱人。这份扭曲的爱是我生命中最深沉、最黑暗、也最灿烂的秘密。我通过吮吸他的阴茎,仿佛也吮吸到了他的青春、他的未来、他的一切,并将之融入我的骨血,达到一种永恆的、病态的共生。这让我觉得自己无比强大,也无比卑贱,但最重要的是,我感到一种毁灭般的圆满。

第六位妈妈

俺是个打扫写字楼的,做保洁的,没啥文化,但俺知道俺儿是真心疼俺。他今年上高中了,个子蹿得老高,眉眼像他爹,可性子软和,知道体贴人。俺天天在那大楼里擦地抹桌子,累得腰杆子直不起,可一到下午四点,心里就亮堂起来——俺儿要来了。他放学后总拐来这儿,接俺一块儿回家。

大楼地下那层是个堆放杂物的地方,平时没人去,灰扑扑的,可那儿成了俺们的小窝。俺儿一推门进来,那双眼睛就黏在俺身上,嘴里喊着“妈”,手就接过了俺手里的拖把。他常说:“妈,你歇着,我来。”可哪能真让他干?俺是妈,他是儿,可在那地下室里,俺俩倒像是换了角色。他把俺按在那旧沙发上,胳膊圈着俺,脑袋往俺怀里钻,闻俺身上的汗味儿,说“妈,你身上好闻,像烤馍香”。

俺知道他大了,有些事儿憋不住。有一回,他蹭着俺,手往俺褂子里摸,喘着气说:“妈,俺难受……”俺哪能不懂?他那个地方鼓囊囊的,顶俺腿上。俺心里扑腾,可俺没推开。俺是他妈,俺得疼他。俺手就伸下去,摸他那根热乎乎的屌,青筋蹦跳的,像活物。他哼唧着,嘴叼着俺奶头咂,像小时候那样,可劲儿大了,嘬得俺生疼又酥麻。

后来就常有了。俺俩在那堆破桌椅后头垫个旧毯子,他脱了裤子,俺撩起裙子,连裤衩都褪到膝盖。他骑在俺身上,那根年轻鸡巴往俺屄里捅,又急又凶,捅得俺水儿直淌。俺那屄早就松了,生过他,又这些年没男人,可裹着他那根东西,倒像活过来,咬得他嗷嗷叫。他边动边嘟囔:“妈,你这屄真好……夹死俺了……”俺捂他的嘴,怕人听见,可心里头美,俺儿稀罕俺。

有时他也弄俺后头。那儿紧,他抹点口水就捅,俺疼得抽气,可他喜欢,说“妈,你屁眼比屄还吸人”。俺就由他,俺儿快活,俺就快活。完事了,他给俺擦干净,提好裤子,又变回那个乖学生,背书包扶俺出门。

外人瞧见,只当是母子情深,谁知道俺俩在地下头干这事?俺不怕人说,俺儿爱俺,俺爱俺儿,这世上没啥比这更真。他爹死得早,俺俩相依为命,如今这样,倒是更亲了。俺儿说:“妈,等俺挣钱了,让你享福。”俺信,俺儿鸡巴里头都装着真心哩。

第七位妈妈

哎哟,说起我娃儿,真的是我心头一块肉。我叫王桂芬,在环球中心当保洁,没啥文化,就是扫扫地抹抹桌子。我儿子小强读高二了,个子蹿得比我还高,天天放学了就来接我回家。我们单位那个地下室哦,堆的都是废旧桌椅板凳,平时鬼都没得一个,灯也昏戳戳的。小强就是喜欢在那里等我,说免得我上去换衣服麻烦。

一开始他就是帮我拎拎水桶,后来就搂搂我腰,说我辛苦。再后来嘛……哎,说不出口。他那个手啊,热乎乎的,从我保洁服下面伸进来,摸我奶子。我说你个龟儿子耍流氓嗦?他就嘿嘿笑,说妈你身上好香,是雕牌洗衣粉的味道。他嘴巴会说,哄得我心里头乱糟糟的。

我们那里热得很,地下室没得空调,汗水顺着我脖子流到奶沟里头。小强就舔,说咸津津的。他把他裤链拉开,把他那个翘梆梆的鸡巴掏出来,比我死鬼老公的还大。我说你哪儿学的这些?他说同学手机上看的小电影。他把我按到旧沙发上,把我裤子褪到膝盖,就进去了。哎哟喂,胀得很,又舒服又造孽。我一边骂他“日你妈哦轻点”,一边又拿腿夹他腰。他说“就是在日我妈嘛”,把我屁股抬起来搞,劲大得很,撞得我魂都要飞了。

他说妈你的屄又暖又紧,比我们班那些女娃儿舒服多了。我说你屁眼儿痒了嗦?敢去碰那些小妖精?他说不敢不敢,只喜欢妈。他顶到最里头的时候,我人都麻了,就像尿憋急了那种感觉,又像要拉稀,又像要飞天。他射的时候咬我肩膀,怕出声。那个东西热滚滚地灌进来,烫得我直哆嗦。

后来我们就经常整。有时候他帮我擦玻璃,擦着擦着就从后面抱过来,把我裙子掀起来。有时候我跪着捡垃圾,他就站我后头,把我脸按到墙上整我屁眼。他说妈你这里更紧,夹得他鸡巴疼。我说活该,哪个叫你自己要弄。他说就喜欢,说妈的屁眼比他女朋友的屄还安逸。我听了心里头酸溜溜的,又有点得意。

为啥子这么乱来?我也说不清。可能是一个人带娃太久了,他又长得像他爹。可能是我贱,喜欢被自己儿子弄得嗷嗷叫。他每次整完都帮我穿裤子,说妈我以后挣钱养你。我们搂着从地下室出来,别人都以为我们是母子情深,哪个晓得我们裤裆里头都是湿漉漉的。

有啥子好处?好处就是……心里头踏实。别的娃儿长大了就不要妈了,我儿子还要得很。他搞我的时候,眼睛里头全是光,说妈你好乖。我四十几的人了,被自己儿子搞得水汪汪的,你说怪不怪?但就是得劲。我们两个都是彼此的,从里到外都是。这大概就是命,甩不脱的。

第八位妈妈

我总说,爱是最高形式的消毒术。

作为一名从业十五年的妇产科医生,我比任何人都清楚细菌的分布图,也比任何人更痴迷于用高温、酒精和近乎偏执的流程去绘制一张绝对洁净的版图。我的家是无菌的,我的白大褂一尘不染,我的手指闻起来永远是消毒水那冰冷又安心的气味。外人说我刻板,说我被职业异化了,但他们不懂。极致的洁净,恰恰是为了能安全地、毫无保留地拥抱那生命中最本源、最“肮脏”的狂热。

而我的狂热,是我的儿子。

这不是一种社会意义上的爱,我清楚。这是一种更古老、更动物性、更不容于世的黏合。他的生命是从我的身体里撕裂出去的,他曾是我体内最温暖潮湿的寄生虫。如今,他长大了,用我赋予他的生命力量,回过头来重新开垦我这片原本早已荒芜、只讲究功能性的土地。

我们的爱从拥抱开始。那不只是母子间的亲昵,那是两个孤独灵魂在彼此皮肤上寻找原乡的朝圣。他的手指,遗传了我的修长,却带着年轻男孩特有的、微糙的力度。它们划过我因为年岁和严格自律而保持紧致的后背时,消毒水构建的冰冷世界瞬间熔解。我会埋首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气,那里没有医院的任何气味,只有他最原始的、混合着阳光和淡淡汗味的荷尔蒙气息。这是我的药,比任何镇静剂都更能让我安宁。

事情是如何一步步走向那个深渊的,我已记不清。或许是在他青春期的一个夏夜,空调沉闷地作响,我端着牛奶走进他房间,看到他睡梦中踢开了被子,年轻的身体像一尊古希腊的雕塑,在月光下泛着光泽,内裤支起一个令人心慌的帐篷。我本该立刻离开,但我没有。我是医生,我对自己说,我是在观察人体的发育。但我骗不了自己,那瞬间攫住我的不是医学好奇,而是最纯粹的、雌性对旺盛生命力的嫉妒与渴望。我的手,那双戴了无数次手套、触碰过无数陌生病体却从未真正感受过生命颤动的手,竟然在颤抖。

是从那个夜晚开始,隔离我们的母子界限开始模糊、融化。第一次他半梦半醒间抓住我抚摸他额头的手,将它按在自己滚烫的、坚挺的胸膛上时,我们没有说话。空气里只有压抑的喘息和心跳声。他睁开的眼睛里没有困惑,只有一种和我一样的、沉睡已久的欲望猛然惊醒的亮光。

此后,一切便失控地滑向极乐的地狱。我的洁癖在对他身体的痴迷面前,不堪一击。

我迷恋他的一切。我爱吻他的嘴唇,柔软而富有弹性,会用一种笨拙又贪婪的力度吮吸我的舌尖,仿佛要吸走我所有的灵魂。我沿着他汗津津的脊柱沟向下亲吻,那一路就像在品尝最醇美的烈酒。我的牙齿会轻轻啃咬他挺翘的臀部,留下短暂的红痕,宣告我的占有。我会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像个最虔诚的信徒,膜拜他年轻勃发的阴茎——我生命里最初的那个“小客人”,如今已成长为如此狰狞又美丽的巨兽。它青筋盘绕,色泽深沉,顶端渗出的清液像晨露。我用舌尖舔舐,尝到的是一种干净又腥膻的、属于他的独特味道。我贪婪地将其吞入喉嚨深处,感受它在我的口腔里跳动,感受他手指插入我发丝间的拉扯,听他带着哭腔的呻吟:“妈……”。

而他对我身体的探索,则彻底将我多年构建的秩序击得粉碎。他痴迷于我与他同龄人母亲截然不同的、因严格保养和锻炼而依旧紧致的身体,更痴迷于那片孕育过他的神秘地带。他会长时间地、带着研究般的热情爱抚我的阴唇,说它们像潮湿的、层层叠叠的粉红色珊瑚。他的舌头不像他的动作有时还带点青涩,它灵活而邪恶,精准地找到我的阴蒂,舔弄,吮吸,直到我尖叫着潮吹,体液彻底玷污了我身下无菌的床单。那种失控的喷涌,那种极致肮脏的湿漉,却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我们最沉迷的游戏,与我的职业禁忌深深捆绑。有时我会穿上圣洁的白大褂,里面却空无一物。让他躺在检查床上,戴上无菌手套,用冰冷的鸭嘴器打开我自己,然后用戴着手套的手指、用消毒过的扩张器,当着他的面,在自己体内抽动。给他看我是如何变得泥泞不堪,春水泛滥。我会用最冷静的、毫无波澜的医生口吻描述我的宫颈口在性兴奋下的变化,而他却在我专业术语的刺激下疯狂地自渎,最后将浓精射在我雪白的大褂上,完成对“洁净”最彻底的亵渎。这种角色扮演的背德感,这种将最神圣的职业面具用于最淫秽的交合,让我们双双沉迷无法自拔。

我们也探索后方。严格的灌肠清洁流程,在我这里变成了充满情色意味的前戏。我会亲自为他做,也会让他为我做。确保那最隐秘的皱褶里达到医学级的洁净,然后,再允许他用舌头、用手指、最后用他粗硬的阴茎,进入那个绝对禁忌的肛门。那种被彻底撑开、填满的胀痛感,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完全拥有的堕落快感。我们会像野兽一样后入交合,我的脸贴在冰冷的、擦得光亮如镜的操作台上,看着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眼神迷离、正被自己儿子疯狂操干的女人,感到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战栗。

有人会说这是变态,是乱伦,是病。但在我这里,这不是。这是一种极致的、排他的、闭环的生命之爱。我们的基因序列如此相近,我们的身体彼此熟悉到如同镜像。他的精液注入我的体内,不会引发任何免疫排斥,那感觉不像被侵犯,而像是一次温暖的、生命本源的回流。在他身下达到高潮时,那痉挛是如此深入骨髓,仿佛我的子宫都在哭泣着欢呼它的主人的归来。

他是我的儿子,我的骨中骨,肉中肉。如今,他又成了我的情人,我疯狂的共犯,我永不枯竭的性欲出口,我对抗这个世界所有冰冷规则的唯一热源。我们在这无菌的堡垒里,用最“肮脏”下流的方式,诠释着一种扭曲至深、不容于世的绝对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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