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姑姑。
夜深人静、百无聊赖之际,独卧在床,沿着茫茫思绪往回追溯,大概是从拾伍的那年夏天……
拂面而来的燥风、喧喧聒噪的市井,袅袅如云的秀发、若隐若现的如雪双峰、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记忆的版图早已支离破碎,已然无法再进行拼凑,可是这些斑驳陆离的碎片勾勒出的画面却是难以消除的记忆。
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我对姑姑开始有了独特的情愫。
那种情愫无法无法具体去构析,更多的成分是肉体上性,其余的成分是好奇,还有一部分是爱。
1.
姑是从小跟我一样是在农村成长的,但是她是性格要强的女性,靠着自己的努力,在大城市里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方之地。
我跟姑姑来往并不多,从我记事开始,她就已经在城市里定居了,而我则还是在街上跟小伙伴们到处撒丫子疯跑的村娃子。
逢年过节她会带着孩子回老家,那是我最期盼的一天。
她的妆容衣着总是那么时尚,在一众亲戚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薄而动人的唇、清秀的眉目、挺翘的鼻梁,还有曲线动人的身材。
她不算那种小巧玲珑类型的,但是却也凹凸有致,她的性格很开朗活泼,格外健谈,说话声音也大,跟谁都能侃侃而聊,做事也风风火火,从不拖泥带水。
都说女生早熟,其实很多男生从小学起就有了性意识的萌发,也包括那时的我。
每次看到她,我会禁不住心跳加速,目光会难以控制的向男人向往的部位游离,然后面红耳赤的低着头悄悄溜走。
我那时内向、胆小,跟长辈也很少交流,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她总是调侃我几句,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也许是因为生活的环境有差距,我跟弟弟妹妹们玩的很好,但是跟姑姑始终隔着什么。
后来,我也搬家到了城市,可是这种心理上的隔阂仍然没有消除。
2.
那年正值的暑假,父母有事去了老家,而我则受姑姑之邀去她家吃中午饭。
那个年纪,烦闷而枯燥的学习就是整个生活,放假于对于一个普通学子而言,无异于久旱甘霖。
那个时候,家里还没电车,我就乘坐街上的人力三轮车,到了她家的街道附近,然后就在路口等她。
我内心十分满忐忑,主要是我还是蛮社恐的,本来心理上就有隔阂,我生怕见到面后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这种顾虑完全多余,见到她时,她正骑着电车买菜,见到我后,她很热情的跟我打了招呼,我也自然而然的客套了几句。
那天,她头发简单的拢在后面,一缕长发落在在前额上,她穿着一件很宽松的外套,有点像那种居家服,胸前的领口敞开很大。
我站在她跟前,很自然的就看到了那对雪白熬人的双峰,又像一对儿可爱的小白兔,因为没有带文胸,有些下垂,但是乳沟仍然让人血脉偾张。
她穿着一件很薄的绿色短裙,两条白嫩的大腿有些刺眼。
我脸瞬间感觉有些发烫,好在那天天气很热。
3.
我姑让我坐后座上,让我揽着她的腰。
一个已经成家的女性,又是姑姑,怎么会对我有什么戒备呢。
可是对于我这个未萌世事的我来说,这已经让我内心开始在道德的在边缘线上疯狂漂移了。
一路上,我贴着她的背,呼吸之间是她身上散发的香气、中间参杂着女人的那种特有的荷尔蒙味道。
姑姑散落的长发不断撩拨着我的脸,也撩拨着我的的心,像是一只拍翅膀的蝴蝶,殊不知,千里之外的湖面已经波涛汹涌了。
我整个人几乎贴在她的背上,我能感觉她丰满柔软的的臀部在挤压着我,随着路的起起伏伏,化为一股股浪潮向我不断拍打。
燥热的风拂面而过,路旁的杨柳在随风抖动,耳旁是喧哗的集市发出的叫卖声。
我下面早已经变成了一根铁棒,像是钢筋一般,热血充斥着我的脑袋,我感觉它能将一切洞穿。
我甚至想把拉链解开掏出来,隔着姑姑的衣服,将这铁棒送入到桃源深处,把那股无以名状的邪火化解。
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虽然我跟其他女孩也有过近距离接触,可是面前是我的姑姑,那种刺激感无以言说。
我奋力顶着她,虽然是铁棒是竖着着,横亘着我和姑姑之间。
我的腿也紧紧贴着她裸露的大腿,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受到,但是当时已经不重要了。
我闭着眼,凭借偷看来的小黄书中描写的有限的的情节和姿势,幻想着我们的水乳交融、体液横流香汗淋漓的的的璇旎风光,幻想着她最后一脸满足回味的样子;
幻想着她筋疲力尽趴在我身上,我紧紧搂着她,我在她耳旁轻声想跟她说,我爱你。
是啊,性爱和情爱,我早已分不清了,我感觉那就是爱,一种人性深处本源的情愫,直到现在,我仍然有这样的感觉。
4.
不知过了多久,到家了,我下面早已湿了一片,汗水混合着流淌出来的体液。 我瞬间也回过神来,这件事告一段落了。
这是唯一一次,后来知道,也是最后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跟姑姑接触了。
这也导致了以后的十来年,姑姑时常出现在我的一些梦里,也成为我偶尔自渎时的幻想的对象。
此后数年间,也去姑姑家做过几次客,每次去都有新奇感,比如有次去,她洗完澡,穿着很随意的衣服就出来了;又比如,有次午休后,看她在床上躺着睡,能看到白色的内衣。
姑姑对我们这些孩子都很好,她夸过我几次,但是那时候的我什么也不懂,以为就是姑姑对我另眼相看,很会觉得很高兴,当然,晚上又会多些现在看起来无聊的幻想。
5.
时隔多年,我已经结婚成家,因为定居在了另外的城市,跟姑姑也很久没有来往了。
我跟我另一半性方面并不和谐,她的冷淡导致我不得不采取自渎,烦闷之余偶尔还是会幻想一下那天下午的场景。
我不知晓这段记忆和独特的情愫会影响到我什么时候,但觉得未来还会持续,尤其是接触了海角,甚至幻想过真的来一次。
直到我最近因为有事,回了老家,姑姑也去了。也许是我变的事故了,直到今天,我才认真而自然的的端详了姑姑,也聊了很多家常。
我发现她早已不是记忆中的模样了,岁月已经给她增添了许多女人不想要的痕迹。
她明显没那么爱笑了,而且皮肤也没有当初那么白嫩,眼角也有了皱纹,脸上能看出很多化妆品没有掩盖好而暴漏出来的风霜。
当初那个令我心神飘忽、心向往之的性感的姑姑,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有些心酸。
女人,真不容易,多少人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又能忍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办完事回来后,我忽然发现,那股情愫消失不见了,那段记忆我忽然也没那么的独特了,我甚至有点后悔见她了。
6.
闲来无聊,逛了逛文字区,发现大家都是一些转载或者虚构的文章,在此分享一下自己的真实经历,文笔不好,见谅。
借用两句歌词结尾:
我抓住一只蝉,以为抓住了整个夏天 。
人生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好的坏的,都是风景 。
-- 珍惜青春